“我……快……死了吗……”

蔚蓝的天空在慕容雪渐渐失去焦距的瞳孔里，逐渐化作灰白。她清晰地感觉到，自己的生命力正快速流逝。

她的脑海中，走马灯般地回放着短暂的一生。尤其是那场十三年前的大火，慕容家的灭门惨案，清晰得仿佛就在昨日。

“你们……让我……活了下来……我却……无法……为你们报……”

瞳孔开始散大，慕容雪满是血渍的嘴角微微颤动，却再也无法吐出一个字。这时，一道黑影遮住了天空，像是降临的死神。

“咦？慕容雪？”

谁？

耳边传来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，慕容雪努力想要看清楚，却发现意识正在被无尽的黑暗吞噬。

来人正是姜君。

有血帝的指引，让他轻易找到了目标。如他所料，今日在烈枪城的酒楼中留下气息的人果然是神教的下属，但并不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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