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然后拍了拍我的手：“既然没什么事那就继续睡吧，已经三点了，明天还要早起呢。”

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，堂屋灵堂里的灯听主人家说前两天正好坏了还没来得及修，现在这个昏黄的白炽灯是傍晚临时搭的，沈青燕坐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灯光，赵老爷子头顶的长明灯更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，平白多了几分阴森凄凉的气氛...

加之沈青燕又是背对着我的，她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忽明忽暗的，关键是...她没有卸妆，粉底液已经有些脱妆了浮在脸上惨白惨白的，嘴上又涂了大红色口红，乍一看有些像个纸人！

这个想法一出，我自己都有些懵了，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纸人，为什么脑海中会突然出现纸人的模样？

从宿醉醒来后，我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，好像...赵老爷子的葬礼我参加过了一样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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